地球上形形色色的生物中,大部分都会有属于自己的“定居点”。那里或是食物充足,或是罕见天敌,或是气候温度都十分适宜特定物种的生长繁衍,因而成为了某类生物广泛分布的区域。 但这些安分守己的生物列表中,显然不包括人类。
在常年冰封的雪山之巅,有我们插下的旗帜;在一望无垠的荒漠之中,有我们走过的足迹;人类的潜水钟尝想深入海底两万里一探究竟;我们的航天器甚至试图将生物的活动版图拓宽到地球以外。
对未知世界的无尽好奇与探索,是人类社会迅速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从哥伦布到郑和,中西方的探险家们在那个对大洋彼岸有什么还一无所知的年代就开启了无数次探险尝试,最终加速了全人类的相互了解与联系,也伴随着许多野蛮掠夺与冲突。
循着遥远传说出发的探险家们,带回的或许是异邦的交好信息,或许是新大陆惊人的财富,有时甚至是来自文明古国的无价文物。发生在1850至1930年代我国的“西域探险热”,就是这样一段人类古老文明被发掘、考察与研究,同时也被掠夺甚至破坏的历史。
纽约大都会艺术博物馆中的中国壁画
1856年,俄国地质学家彼得·彼得洛维奇·谢苗诺夫·天山斯基从巴尔瑙尔(现俄罗斯城市,清朝称“巴尔纳廓”)出发,途经横跨中俄的阿尔泰山脉,穿过伊塞克湖对天山山系进行了详细的考察。
他领导的中亚探险队隶属于俄罗斯帝国地理学协会,是近代第一支进入中国西域的专业探险队。为期两年的考察成果汇成了关于天山的第一部系统论著《天山游记》,这也是近代国外团队进入中国西域探险的开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