玫瑰花瓣上滴落着大大小小的水珠,在霓虹灯的照耀下格外晶莹剔透,它殷红如墨,像一颗深情的心;它妩媚似妖,像一个猜不透的谜;它清新靓丽,像一位情窦初开的少女。
花农别出心裁地用印着心形图案的粉色胶膜纸,一支一支将它包装起来,花颈端部系了一根红绸带,还精心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于是这一支支普通的玫瑰花立即变得高大上起来了。
2月14日是国际情人节,这天进花店买玫瑰的情侣鱼贯而入,川流不息。三元一支,盈利可观。每年的情人节,花农都赚得金钵满盆。
那闪烁的彩灯;那托着水珠的玫瑰;那一对对甜蜜的爱情;那迷离梦幻般的景色,竟然带着几许夜上海的味道。
这是蔡琴唱的“某年某月某日”时的那个场景吧,怎么没人追溯时光的痕迹,考究为什么会这般神奇地重返到2千年,而不是“恋曲1990”?当然并非蛮横不讲道理,因为“恋曲1990”是一个飘着雪花的冬季。雪花和玫瑰虽然不搭调,但是搭配入画也一样会迷乱一群花痴。
晚上一家人围着温暖的灯光,烤着火炉谈东论西,玩牌下棋好不快哉。暖色调灯光映着一张张笑脸,仿佛“众里寻他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思想开小猜活该又输了,罚贴白条,指鼻子竞猜“恶作剧”般的整人游戏,脸急得红一阵白一阵,小手还微微颤抖。够了,别窘迫人下不了台,这是在嬉闹玩耍,谁也没有窘迫谁,一年到头难得齐聚一堂,为何不“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那年的冬季很冷,雪很大,飘飘散散下了一晚,第二天一早红砖青瓦亮堂堂。一位老伯叼着烟管经过院落时,听见他自语自言说:明年可能有好收成了!依照他的耕作经验,头年下了大雪,来年定然会风调雨,五谷丰收。
可是那些年的年青人不愿意留在家乡面朝黄土背朝天,他们都努力背起行囊走四方闯世界。如果说得更时髦一些就是“下海淘金”,说得卑微一些就是外出打工。
“下海”的队伍浩浩荡荡,回乡过年买火车票要连夜排队,售票处人头攒涌,水泄不通,买到票的像中了彩票一样兴奋不已,也无惧站票,从出发点站到终点,熬过长夜迎来曙光,一路颠坡,总算赶上这场熟悉的冬季,漂亮的雪景,满眼是皑皑白雪,天地一体银装素裹,每个人的脸冻得红朴朴。
那时还没那么懂拍摄,也没有手机,不知哪个借来一部傻瓜相机,爱怎么拍便怎么拍。找到拍摄对象,随心而拍;找个可心的景点,从各个方向拍;游览过名胜古迹卢山也不过如此: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这会儿真的尽了兴,回到屋里舒坦无比。只是这么热闹的场景怎么可能不邀请明艳的春天参与捧场!错过这场精彩的演义感到些许遗憾,往后不知哪年哪月哪日能遇上这么好的机会和这么好的风景。
热闹的春节转眼成过去,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短暂。在背起行囊又一次投入时代“激战”时,眼眶竟然有些湿润,视线变得老花了,依稀地看见火红火红的服饰,如一支带刺的玫瑰,色泽娇艳到接近霸气,微笑的脸如蓝色妖姬般的迷人,要怎样感谢它的妖娆和与众不同,可惜当时看不清楚。
这份荣耀含金量是足够高的。那么含金量是什么意思?没有渗水份的食物!可是渗水份又是什么意思?说得接地气一点就是比如一张文凭它含盖了哪些知识,实际掌握了多少知识。
说话需要艺术,不能说得这么明显,会被嫌疑情商低,尽管懂得的是人,不懂的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