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父是个烧饼爱好者。
有回吃披萨,全家都吃得很欢乐,只有他,手捧着一牙儿,眉头紧锁,“要是把上面的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掉,”他嘟哝道,“兴许就好吃了”。
我常出差拍片,每到一地,都会寻找当地的面食,尤其烧饼,这是受我父亲的影响。
▲酥香松软的烧饼*《风味人间》
1烧饼吃久了,慢慢发现一些规律。
在我们广袤的国土上,这种烘烤而成的面饼,尽管制作手法大同小异,但从天山脚下的脸盆大小,一路向东,逐渐缩小,到长江下游时,已经手可盈握。
新疆的烧饼叫馕,制作方法相对简单粗放,而到了苏杭一带,小小的蟹壳黄已经有很多细密的分层,工艺以及辅料也复杂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