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那一拍我都感觉要没命了。
“苏同学，你太激动了，先冷静一下。”
楚尧叹了口气，声音里不再那么温和。
“你的这些言行，难道你不觉得有些过分吗？”
我一下子找不到话说了，只好低下头装出一副无辜的模样。
“楚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我眼泪都快掉下来了，脸上的表情要演到极致。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敢这么不懂事了。”
我左右嗅嗅鼻子，模仿沧桑的声音，希望能感动到他。
“楚老师，你就放过我吧，我求求你。”
楚尧看着我，眼神复杂。
我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纠结。
他一定正在考虑着要不要原谅我。
我的脑海中突然闪现一个念头，是那个让我后悔不已的念头。
如果我能回到两天前，我一定不会去说任何冒犯楚尧的话。
“苏同学，听好了。”
楚尧终于开口，声音冷冽如冰。
“我给你一个机会，你要好好把握。”
我连忙点头称是，一反常态地变得极为谦恭。
“从今天起，你要每天早上五点准时来操场报到，直到我满意为止。”
我的眼泪差点掉下来，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把那个污名给洗刷掉。
“楚老师，我会努力的，一定不辜负您的期望。”
楚尧看了我最后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我松了口气，同时也感到一阵深深的后怕。
这次真是差点要了我的命。
“楚老师，我怎么会刁难我的学生呢。”楚尧碰到的皮肤冰凉无比，就像被冰块覆盖一般。
我的身体打了个寒颤，嘴角勉强扯出一个媚笑。
“苏同学的生理期都已经延长到三周了，你的身体实在太虚弱了。”
“老师认为你非常需要健身锻炼。”
我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楚尧站了起来，指向窗外那四百米的跑道。
“苏同学，先去跑个两千米，锻炼一下吧。”
我差点当场反应不过来，几乎要给他磕头了。
“楚……楚老师。”
我紧紧扶住桌子，双腿发软，“外面有着三十八度的烈日。”
楚尧笑得更加灿烂了。
“正好，晒太阳对补血有益。”
02
“苏同学，再快点跑，这样慢可起不到锻炼的效果。”楚尧坐在遮阳伞下，手上还拿着一瓶肥宅快乐水。
大夏天三十八度的烈日几乎将我烤成干尸。
我的解放鞋踩在跑道上，脚底仿佛被火烤着。
我的中国室友看着我跑得通红的脸庞，心疼地买了瓶水递给我。
我刚打开瓶盖，一只修长的手轻轻拿走了水。
我眼睁睁地看着他将水放到一边。
楚尧满脸关爱地笑了起来。
“苏同学，剧烈运动时喝冰水会导致身体不适，你还有两圈。”

“楚老师……黄世仁也得给杨白劳喝水啊。”我满脸都是汗水，满怀急切地说道。
楚尧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
“苏同学，老师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好啊，你看看，你的身体连生理期都需要休息三周。”
生理期，还是生理期。
我现在极度憎恨前两周的自己。
找什么借口逃避体育训练，偏偏要用生理期？
“好吧，楚老师，我跑！”
我咬紧牙关，再次回到跑道上。
热气蒸腾之中，我视线变得模糊，周围的景象都被热气扭曲了，就像达利的《永恒的记忆》一样。
我的脚在炎热的地面上几乎要被烫伤。
只剩最后一圈了。
我的双腿软得几乎摔倒。
最后还剩下五十米。
楚尧站在终点处，慢吞吞地拿起一个搪瓷杯，然后……将热水倒满其中。
我颤抖着冲过终点，一个不稳当地跪倒在楚尧面前。
楚尧脸上的笑意有些尴尬，脸上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嫌弃。
“苏同学，不必如此。”
我抬头望向他，恰好一阵微风吹过，掀起几丝碎发，三十八度的太阳仿佛给他增添了些许人气，阳光在他眼角和眉梢温暖地散发着。
说实话，楚尧真是个帅哥。
可再帅也掩盖不了黄世仁这个阶级敌人的本质。
我跪在地上，爬都爬不起来。
楚尧走到我面前，一双修长笔直的腿站在我面前，给人一种王子救赎灰姑娘的感觉。
可惜我不是灰姑娘，楚尧不仅不是王子，他本质上还是一位毒舌后妈。
“苏同学已经跑了八百米了，一定很累吧，喝点水，缓一缓。”
我低头看着他递过来的东西，几乎要气出肺气肿来。
一杯散发热气的热水被端到了我的面前。
我咬牙切齿地接过杯子：“谢谢楚老师。”
我口中默念着，真希望能咬下楚尧的一块肉。
楚尧和蔼可亲地说：“不客气，作为辅导员，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紧接着，他当着我的面打开了一瓶冰镇肥宅快乐水，大口喝了下去。
苏打起泡在快乐水中形成了美妙的舒爽感觉。
我闭上眼睛。
楚尧，你逼迫我做这个。
加了盐的热水刺激得我的溃疡疼痛难忍。
楚尧，你这个心计深沉的毒妇！
我含着热泪，双腿无力地跪倒在地。
楚尧的眼中闪过一丝惊慌。
趁着他扶住我时，我口中还冒着热气的危险液体喷了出来。
楚尧的白衬衫被我的喷液弄湿了，透出了浅粉色的暧昧。
他扶着我，笑得更深，更暗。
甚至连擦去脸上水渍的动作也变得迟缓。
“很好，苏酥同学。”
他没有松开我，紧紧地抱着我。
“看来你还需要锻炼啊。”
03

自从那天以来，我和楚尧就成了势不两立的关系。
室友含泪劝我：“不要再惹他了，阿酥，他可是辅导员，还有他的关系网。与他对抗没有好结果。”
我含着泪拒绝了。
我是软弱怕硬，甚至还会拍马屁。
但是我决不会向这个楚尧低头。
室友说我是一头倔驴。
我承认。
当然，气愤楚尧只是其中一部分原因。
更重要的是，寝室里的人暗地里告诉我一些小道消息。
楚尧只会带我们一年。
那又有什么关系呢？他又不能阻止我毕业。我害怕他作甚么？
所以第二天，楚尧找我麻烦的那一刻，我直接回嘴。
“苏同学，听说你在高考时有特长加分。”楚尧笑得像个狡猾的狼。
我知道他有什么打算，于是抢在他开口之前说：“是的，楚老师，我的特长是舞蹈。”
楚尧眼中闪过一抹迷惑的神色，他就要说出来让我当众表演。
我趁机说话：“钢管舞。”
楚尧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
我内心得意洋洋。
我就不相信楚尧能做出让学生当众表演钢管舞这种畜生行为。
师德师风建设可是本学年的重要课题。
“楚老师，你想要看吗？”我一边挑起头发，一边媚眼盈盈。
但因为天气太热，一滴汗水滴进了我的眼睛，盐分刺激得我大叫一声，像一只穿着迷彩服的大猩猩一样在原地蹦跳。
楚尧双手交叉抱在胸前，静静地看着我嚎叫，好半天才掏出一张纸。
“苏同学，你跳得不错。”
楚尧的目光‘唰’地扫向忍不住忍俊不禁的同班同学们。
“同学们，说说，苏同学跳得好不好。”
我们学校的第一关系户说话了，谁敢和他对着干？
将来的接班人，祖国的大学生们一边点头，一边狗腿地应和。
我内心升起了一股不祥的预感。
“哎呀楚老师，我摔倒了……”
我当场演出了一个原地碰瓷的戏码，“我的腿好痛啊。”
“没事。”
楚尧扶起了我，笑得令人毛骨悚然。
拍在我肩上的手感觉光滑得像蛇一样。
“腿摔了不打紧。”
我心里问候的楚尧家祖坟爆炸。
“楚老师，你忍心看一个瘸子去跳舞，然后留下一辈子的生理性残缺吗？”
“我当然……”
楚尧在我头上一顺毛，我竟然有在他的眼神中看出一丝和蔼和慈爱。
有那么一瞬间，我甚至感觉楚尧还具有起码的人性。
“舍得啊。”
我收回刚刚的话，楚尧就是24k纯畜生。
“楚老师，我腿子摔了，动弹不得。”我看着楚尧，咬牙切齿。
楚尧一边像给猫咪顺毛一样摸我的狗头，一边慢条斯理的开口，眼神还时不时轻蔑的在我腿上一瞟。

“放心，是我们传院组织的舞台剧，你上去演树精，站着就行。”
“那好像不需要舞蹈功底吧。”我垂死挣扎。
楚尧站起身，淡定的像马上要收了小青的法海：“树精，也是妖精，我看你们挺会扭得。”
说完，楚尧又‘唰’的看向同班同学。
人在屋檐下，谁敢不低头。
三十几人点头如捣蒜。
这万恶的特权压迫。
我在心里扎了十几个草人，每一个都万箭穿心，上面写满楚尧的生辰八字。
楚尧似乎看出来我心中所想，笑的我头皮发麻。
“苏同学是有什么特殊问题，无法参加吗？”
我深吸一口气，一字一顿。
“楚老师，我——”
“生、理、期！”
楚尧丝毫不慌，轻轻扶他脸上斯文败类味儿十足的眼镜，“那真是太遗憾了。”
“每年的新生舞台剧参演，也是奖学金评优的……”
“楚老师，我痊愈了，我的腿现在健壮的能跑2000米。”我从地上一跃而起。
跟谁过不去也不能跟钱过不去。
“真的吗，我不信。”
很难想象楚尧这张脸竟然和鲁豫的神态有这么高的契合度。
我一咬牙，“楚老师，你要怎么样才信我。”
“老师怎么会不信任自己的学生呢。”
我听得头皮发麻。
他笑的像无穷小亮。
“苏同学就给大家表演一次舞蹈吧。”
当天晚上，黑色音符空降热搜。
【A大传院，新生猩猩舞。】
当我接到我爸的询问电话时，我心里只有一句话。
楚尧，我X你先人！
04
无论楚尧的先人在我心里被X了多少次。
该认命的还是得认命。
我举着两根树枝当背景板，全程双手伸展，酸的我肱二头肌几乎僵化。
“那个，苏同学，你的手臂要再打直一点……”负责导演的学长说话时颇有些不好意思。
他是男儿身女儿心，胡子拉碴，但是绣的一手好花，对我这位被楚尧强行塞进来，以女儿身干男儿活的包身工充满同情。
当然，他对我没兴趣也没性趣，他性取向是白袜体育生。
我双眼充血‘唰’的看向他。
事后这位学长捂着小心脏，声称我当时的表情像是要把他拆成保健室的骨头架子，凶悍的好像整个人退化成了母猩猩。
当然，现在我还是一脸愤怒的怼他，“你再说一遍？”
学长倒吸一口凉气，连连后退，强健的胸肌都忍不住发抖。
“没……没什么，苏同学要是太累了就休息一会儿吧。”
他的表情像是个恐惧到极致，即将遭遇不测的黄花大闺女。
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树枝一丢，跑的比兔子还快。
然后在门口被楚尧赌了个正着。

“苏同学这是准备去哪儿？”楚尧的声音是好听的。
拉出去当CV绰绰有余，放网上都有人倒贴钱打赏让他发布主人的任务。
但不代表我接受他发布的主人的任务。
“这不是，中途休息休息吗？”我脸上尬笑，随时准备溜溜球。
楚尧一边摇头，一边满是遗憾的看着我，嘴里轻声念叨。
“真是可惜了，原本这次评优，是有苏同学你的，毕竟你当个背景板都当的这么称职，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我深吸一口气，抬起头时，保持微笑。
“楚老师，我是年轻人，年轻人就是要多锻炼啊，休息和我这个该奋斗的年纪多不适配啊。”
我转过身，白眼连天，认命的走到刚刚的位置，双臂展开。
“楚老师，我觉得我还是应该多参加彩排。”
楚尧笑出强大，一口白牙亮的堪比大白鲨。
“苏同学有这个觉悟，很不错啊，值得表扬。”
他说完后在学长壮硕的肩上一拍，“再排练两次。”
我的小心脏差点没停摆。
一次排练就是一个小时，楚尧你这是要我死啊！
楚尧似乎是和我有心电感应，慢悠悠转头看向我，“苏同学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我想X你先人。
这是可以说的吗？
当然，不可以说，为了我的奖学金评优，我也不能说。
我展开一个凶残的笑：“楚老师安排的真棒。”
楚尧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一边招呼学长安排彩排，一边慢悠悠晃到台下。
看他那架势，是要当监工。
整整两个小时，胳膊硬的不像是我自己的。
楚尧这个毒妇等彩排一结束就跑的没影。
我僵住胳膊，强行拽住女儿心学长帮我通经活络，按了足有半个小时。
等出剧院大门时，天上早已升起月亮。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多好的意向。
如果相约的人中，没有楚尧就更妙了。
剧院台阶漆黑一片，唯有尽头有一盏路灯。
灯光下的倩影远远一看就知道是美女，只不过这位美女有点歇斯底里。
一旁的楚尧倒是没有平日里衣冠禽兽的模样，反而在耐着性子不断劝解，只不过是始终和美女保持一米远的距离。
“楚尧，我到底哪点不好了，你为什么要和我分手？”
哦豁，吃到大瓜，这个毒妇还始乱终弃？
楚尧一脸不耐烦，“我当初说的很明白，要么结婚，要么分手。”
美女听到这话就急了：“结婚？没有玫瑰没有戒指就结婚，这到底有什么意义。”
楚尧一向挂在脸上的平光镜此刻拿在手上，俩眼睛珠子不是人体器官，是冰块。
他又往后退了一步，仿佛面前的氛围感大美女是洪水猛兽。
“结婚和分手，我给了你选择。”

“可我想结婚啊！”
“那你当时就不该对我说分手。”
这瓜越吃越刺激，我躲在灌木后伸长了脖子。
突然，一声大吼从后面响起。
“那边的谁，是谁猫在花坛里面，滚出来！”
保安大爷中气十足一声吼，吓得我连滚两圈，光荣落在路灯下。
正好夹在美女和楚尧之间。
这气氛不对。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车里。
我抬起头，楚尧的冰块脸上写了三个大字：做掉你。
我打了个寒颤。
“苏……”
在我此后的人生中，我无比庆幸此刻脑子抽筋后产生的决定。
就在楚尧张开嘴，准备赶人的瞬间。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一个鹞子翻身从地上窜起来，整个人贴到楚尧身上。
“亲爱的，我*了。”
‘咔嚓’一声。
不仅是对面美女心碎的声音。
还有楚尧手心中，金边平光镜的爆裂。
##第二章05
“*，你*了！”
最先绷不住的是对面几乎歇斯底里的美女。
她那么瘦小的一只，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一把捏住我的手腕，力道大的几乎要把我的手给废了。
我疼的直嗷嗷，不断甩手，“美女，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别动手啊。”
“你和楚尧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被她的咆哮声吓了一跳，当场就认怂。
“我是楚老师的……”
“未婚妻。”
楚尧不知道哪根筋抽错了，伸手在我肩膀上一拍，搂住我的动作无比熟稔。
被他拉进怀里的瞬间，我感受到两股气。
*气。
一股是面前的美女，看她那架势，恨不得要把我碎尸万段。
一股是我背后的楚尧，他阴恻恻看我一眼。
我心里再多话也憋了回去。
美女似乎接受不了楚尧对我做出亲密动作，指着我的鼻尖激情开麦。
“楚尧，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竟然看得上这样的豆芽菜！”
“那也是我的选择，她*了，是我的孩子，我们马上会组建家庭。”
“所以——”
楚尧的声音是我从未见识过的冷静。
客观、理性、像是无机质的硅基生物。
“请你现在不要打扰我的生活。”
美女浑身颤抖，哭的梨花带雨，那叫一个惹人疼。
但同时我背后像是被人用刀千刀万剐。
能一边哭的我见犹怜，还能一边用眼刀子甩人。
果然是美女，轻易做到了一般人做不到的事。
“这位美女，我刚刚……”我干笑一声，想解释清楚刚刚是我嘴欠。
楚尧那只好看的手拍在我后脖颈，凉的我浑身一颤。
他看我一眼，逆着光，我从他眼中清清楚楚，明明白白读出一句话。
“你敢说，未来四年准备年年补考。”
太狠了。

这个男人是毒妇，毒妇！
我含泪把到嘴边的话咽回去。
楚尧就像是个对女人不感兴趣的Gay，心冷的像在大润发*了十年鱼，硬的和石头有一拼。
“现在你也知道我有我自己的感情生活，如果你再打扰我。”
楚尧随手一甩，被他捏爆的金边平光镜在垃圾桶边缘又一磕，稳稳掉进‘可回收’的洞里。
“我会报警。”
美女在他说完后歇斯底里的尖叫，像是发了羊癫疯。
我也是头一次见识到人类这个物种情绪控制的底线，对手舞足蹈这个成语有了直观的、字面上的认识。
楚尧翻了个白眼，拎着我一路往回走。
“苏同学胆子很大啊。”
楚尧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中元节的阴气。
好晦气啊。
我忍不住浑身一个寒颤，正好对上楚尧居高临下的眼。
没戴平光镜的楚尧多了些平日里看不到的锋芒，藏在笑面虎面具下的是一条真正的毒蛇。
眼神锋利、蓄势待发，随时会一口咬住猎物的脖子，把毒液注射进动脉。
他嘴角还习惯性挂着能拉进人距离的社交性微笑。
太渗人。
“楚老师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差点跪地上给楚尧磕头，求他高抬贵手。
楚尧如玉的手指竖在嘴边：“苏同学不用道歉。”
他状似拥我入怀，近距离下我几乎可以感受到他说话时唇边温柔的水汽。
“毕竟，你是我的‘未婚妻’。”
我一个趔趄，然后真的跌倒在地。
被吓得。
到不完全是因为楚尧。
还有身后美女的疯狂行为，像极了某位因为代孕被封*后精神错乱的女明星。
“楚尧！”美女的声音凄厉。
“你是我的男朋友，我不管你现在身边有多少条狐狸精。”
“但是最后会嫁给你的，只会是我。”
“只会是我！”
楚尧一言不发，继续搂着我往前走。
“未婚妻，听到了吗？”
他撩起一捋我耳边散落的鬓发。
“你可要好好守护我这个会被女疯子抢走的未婚夫啊。”
“达咩。”
我脑子不知道哪根筋抽错了，竟然一把捏住楚尧的手，大着胆子喊：“这是另外的价钱。”
我看到楚尧那双一向古井无波的眼中闪出几丝波动。
随后他笑了，笑的有点变态。
“放心未婚妻，这个价格……”
他回过身，当着那位发疯到快被保安扯走的美女面前，把我的手背捏到唇边轻吻。
“我付得起。”
我背后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有*气！
06
我双腿发软回到宿舍，一头扎进宿舍长波涛汹涌的36D里，嚎的像个二百斤的孩子。
吓得一寝室的姐妹剧也不追了，鸭脖子也不啃了，凑到我面前问我到底发生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