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八四》是英国作家乔治·奥威尔的一部长篇政治小说,与英国作家赫胥黎的《美丽新世界》,以及俄国作家扎米亚京的《我们》并称反乌托邦的三部代表作。
小说讲述了1984年的世界被三个超级大国所瓜分——大洋国、欧亚国和东亚国,人们的工作、生活以及任何细微表情动作都被“电屏幕”监视监听,一旦被发现思想上有问题,就会被思想警察盯上、抓走,最后消失,成为“非人”。主人公温斯顿生活在被老大哥统治的大洋洲,他有独立的思想,冒着生命危险写日记(这种行为是老大哥坚决不允许的),从心底厌恶这个虚伪的社会,一心想投靠企图推翻政府的“兄弟会”,可是他不敢把自己的想法说给别人听,于是一直如履薄冰地生存着。后来一个年轻、自由、大胆、理性的女子茱莉娅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他开始成为一个真实的活生生的人,他可以把自己的想法告诉茱莉娅,他找到了属于自己的“黄金乡”。他以为奥布赖恩是“兄弟会”的核心成员,他以为带着茱莉娅加入“兄弟会”后就可以为自由和人性奋不顾身地战斗,可他没有想到,从始到终都是一个局,党早已经盯上了他,奥布赖恩就是策划这件事情的主谋。在仁爱部,温斯顿遭受了各种毒打和折磨,但他依然深爱着茱莉娅;在一〇一房间,温斯顿遇到了自己最害怕的东西——老鼠,就在老鼠即将扑面而来时,他选择背叛茱莉娅,他放弃了一直坚守的对茱莉娅的爱。温斯顿就这样被改造成一个“热爱老大哥”的人,他被彻底“治愈”了,最后“干干净净”地消失了,就好像从来没有出现过。
其实这样一个故事梗概,我不是很喜欢,但是我只能这么写,这部小说本就是政治题材,讲述的内容相当繁杂,一个故事梗概绝对讲不清楚,就单单乌托邦与反乌托邦两个概念都不太容易说清楚,所以故事梗概比较长,剧透内容比较多,我也只从人性与自由来谈谈我的感受。
关于人性与自由,马斯洛需求层次理论中五个层次的需求就是对人性与自由的渴望。温斯顿也是一样,也在追求人性,追求自由,更是追求真理。他小时候父亲被清洗了,和母亲、妹妹生活在一起,家里食物很少,他抢走妹妹手里的巧克力跑了,便再也不知道母亲和妹妹的消息;他和妻子没有什么感情,做爱也只是“我们对党的义务”,而且根据党的规定他们不能离婚;他的所有事情都被老大哥监视监听,还要提防思想警察,他不敢说话,也不能把内心的想法告诉任何人。奥布赖恩,一个温斯顿认为是反抗党的同道中人,温斯顿信任他;茱莉娅,一个温斯顿真正爱上的女人,最后“我出卖了你,你出卖了我”。
在这种极权统治下,人与人之间、父母与子女之间、夫妻之间已经没有爱和信任,人人被剥夺了生理需求和思考能力,成为机械的无知的愚昧的冰冷的没有感情的机器,唯一的情感宣泄就是对极权者狂热的崇拜和对敌国无尽的愤怒,而自己不知道极权者是否存在,也不知道战争是否存在,更不知道过去是什么样,未来会怎么样,与此同时所有人也不在乎这些,就这样浑浑噩噩过完一辈子。
对于极权统治阶级而言,民众只是他们宣泄权力*的工具,不存在什么民主、自由、平等、幸福。极权者为民众提供食物和房子只是为了安抚民众的不满情绪,安装电屏幕是为了监视监听民众的生活,以及无处不在的思想警察,永远打不完的战争,所有的一切只是为了防止民众反抗政府,只是为了实现永久的统治,而不是为了改善民众生活、提高民众幸福水平。
我不知道用什么语言来描述民众与统治阶级之间的关系,但人都是拥有人性的、都要追求自由的,不能把人当成机器来使唤,也不能根据党派或者财富或者肤色或者性别来区别对待甚至歧视、残害,更不能为了权力或者某种目的肆意剥夺人性和自由。
最后,我谈谈我对乌托邦与反乌托邦的理解。乌托邦就是一个理想国,物质极其丰富,人人自由幸福的生活,但属于空想;反乌托邦就是为了实现乌托邦的目标而形成的一个“理想国”,而这个“理想国”往往是反人类的,没有人性和自由,只是为了实现永久的统治,为了获得永久的权力,根本就不考虑民众的死活,但描绘的现象已经在现实生活中或多或少出现端倪。乌托邦与反乌托邦就如同一枚硬币的正反面,至于会掷出哪一面,就要看对人性的重视程度,就要看对自由的重视程度,就要看对真理的重视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