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修画像
- 今人得知欧阳修大都源于那篇流传千古的名篇《醉翁亭记》。他的文采与豪情深深地震撼了世人,也激发了世人对于欧阳修了解的热情。
醉翁亭
欧阳修(1007年8月1日-1072年9月22日)乃是唐宋八大家之一,字永叔,号“醉翁”,又号“六一居士”。欧阳修之名不仅在如今为人称道,就是在当时,欧阳修也是世人所崇拜的对象。当时的欧阳修可以说是盛名在外,不仅在文学方面,在仕途上欧阳修也算是位极人臣。
欧阳修乃是宋仁宗天圣八年(公元1030年)进士,历仕枢密副使、参知政事、兵部尚书拥有很大的权力。但欧阳修并没有借用权力为自己谋私利,而是终生尽心为国。古往今来,文人都是自傲的。但欧阳修却有着一颗包容的心与发现英才的慧眼。他总是不拘一格的启用新人,苏轼,曾巩等唐宋八大家中宋代的大文豪皆是出自他的举荐才得以为世人知晓,不仅如此,就连包拯,文彦博,司马光等为人熟知的历史名人的成功也都和欧阳修脱不开关系。由此可见,欧阳修为北宋甚至是整个中国历史都作出了重要的贡献。那么欧阳修究竟有哪些成就才使得他获得了如此之高的地位呢?
欧阳修画像
如果说历史上真的有全才的存在,那么欧阳修绝对也可以称得上其中的佼佼者。除了在文学方面有着很深的造诣之外,欧阳修还精通多个方面的研究。你可以说他说是一位经学家。欧阳修深入钻研了古往今来的儒学经典,对《周易》、《毛诗》、《春秋》等都有很深入的研究,并且取得了很高的成果。苏轼评其在经学方面的造诣:“长于《易》《诗》《春秋》,发古人之所未发”。这其中“发古人之所未发”即是提现了欧阳修的创新精神。
他首开宋代疑经惑传的风气,让人们对经学的研究从过去止于表面的研究转到了具有实际价值的讲求义理的方向上来。除此之外,欧阳修还对金石有着很深的研究。他在整理了从周代到隋唐时期的上千件金石器物之后,写出了《集古录》,这本书集铭文,碑刻,金石器物等于一身的集大成之作,是我国现存最早的金石学著作,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不仅如此,欧阳修还是一位史学家。他曾协助宋祁修订了《新唐书》225卷。感到意犹未尽的欧阳修还自己编写了一部《五代史记》。这本书后来被编入了“二十四史”,并且更名为《新五代史》。
《新五代史》局部
然而,尽管欧阳修已经取得了如此功绩,他还是没有停下脚步。在谱牒方面他也有着很深的研究。欧阳修在谱牒方面也有着开创性的贡献,其中最大的贡献便是他首创了谱图法,即以列表的形式将复杂的世系传承表现出来。世人称其为“欧谱”。由他创立的图表,时间记录精准,人物对应清晰十分简便好用。这些都记录于他所著的《欧阳氏谱图序》之中。正是由于这一个特点,欧阳修创制的“欧谱”被后世世代仿效,成为了明清两代家族谱系的标准样式。
除了这些高雅之学,欧阳修还对农学以及民俗学这种关系百姓民生的学问十分热衷。在他的著作《洛阳牡丹记》中,就包括了《花品叙》《花释名》《风俗记》,在这部书中,欧阳修将洛阳牡丹从古至今的栽培技术做了细致全面的总结。是历史上第一部专为牡丹著作的学术专著,具有很高的研究价值。
欧阳修如此之名,不但在宋朝盛名甚隆,在周边国家也为人们所追捧。欧阳修的词在当时可谓久负盛名。在那个时候流传着这样一个故事,说有一次欧阳修出使辽国,辽国的官员为了体现出欢迎的热情,便请了当时辽国最著名的歌姬在席间歌舞助兴。这本也是平常之事,但当歌姬开口之时,众人都惊呆了,原来,这歌姬所唱之曲皆为欧阳修所作之词,可见欧阳修当时的名气之大。连北宋的邻国辽国都受到了影响。
在欧阳修流传至今的诸多重要文物之中,有一块石碑显得十分特别,这就是《泷冈阡表》石碑。这块石碑发现于欧阳修的家乡,全碑通高212厘米,宽96厘米,厚23厘米。在石碑的正面,欧阳修采用阴刻的的方式,刻上了“泷冈阡表”四个大字。在背面,则留有欧阳修的《欧阳氏世次碑》,即欧阳氏族家谱。整块石碑共计3000多字,是迄今为止发现的欧阳修字数最多的手迹。在这三千多字之中,除了底部50余字因年久磨损难以辨认之外,其余文字皆清晰可辨,具有极高的研究价值,被列为全国重点文物,成为了我国的国宝。
《泷冈阡表》局部
欧阳修的才气之高也体现在他与宋仁宗之赵祯的交际之中。当时欧阳修被皇帝任命同修起居注,命他知制诰,即草拟皇帝的文书。这个职位可以说是皇帝的贴身人员了,按照惯例,在上任之前都要经过层层考试。但欧阳修却受到宋仁宗的破格提拔,没有经过考试便担任了这个职位。宋仁宗还曾感叹:“修论事切直,人视之如仇,帝独奖其敢言,面赐五品服,如欧阳修者,何处得来。”从此处也可以看出当时欧阳修的盛名。
欧阳修画像
子彧有话说:欧阳修的一生可谓充满传奇色彩。他在文坛和官场都取得了令人艳羡的成就。做官位极人臣,习文流传千古。欧阳修乃是宋代各家学派的集大成者之一,他一生都致力于钻研学问,并且勇于开拓进取,在许多方面都去的了很高的成就。而他那宽广的胸怀和知人善任的慧眼也为他赢得了朝野上下一片赞誉之声。也正是在他的引领之下,苏轼等人也才有了出头之日,北宋的文学风气也得以为之焕然一新。
参考文献:
《宋史·卷三百一十九·列传第七十八》
《东都事略·卷七十二·列传五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