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羽和秦琼并为备受民间推崇的武将。二人相似之处颇多,武艺高强,重情重义,为开基立业之名将,去世后实现了由“人”向“神”的转变——关羽被尊为武圣,秦琼被当做门神。因此不少人喜欢将他们作对比,从而引发了“关公战秦琼”的“热议”。为此,侯宝林先生曾经专门表演一段经典的相声,就叫《关公战秦琼》,但侯先生的相声意在说明关公战秦琼是个没法比较的、误解且无聊的问题,并未给出确切答案。
难道“关公战秦琼”当真是个没有标准答案的“悬案”吗?并不见得。笔者认为,关公和秦琼的实力不仅有可比性,而且对决的结果只有一种可能性。门神和武圣,究竟谁更胜一筹?
关公和秦琼在历史上均确有其人,但民间语境中的“秦二哥”和“关二爷”却并非完全和二人的历史形象符合,更多地是取材于《三国演义》和《说唐传》两本根据民间小说汇编的作品。这两本小说承袭着同一个世界观。在《说唐》的世界中,《三国演义》的故事完全是真实存在过的。秦琼等好汉大闹灯会刺*宇文惠及时,便提到了“三英战吕布”。故而,《说唐》与《三国演义》故事发生于同一世界、同一地理空间,且处于连续发展的历史时段中。这是关羽和秦琼战斗可比性的前提。
对比两本,从汉末三国时代到隋唐时代,武将群体的整体水平处于向上发展态势。这种趋势最直接地表现在武将的身体素质上。武器的质量与将领的力量强度成正相关——无论是过轻还是过重都会影响自身实力的发挥。故而用武器的轻重估算使用者的力量水平相当靠谱。
三国时代,关二爷八十二斤的青龙偃月刀已是武器重量的极限,比青龙偃月刀还重的武器似乎只有吕布的方天画戟,也不过一百斤重。以力气著称的名将,如典韦,其双戟也不过八十二斤,张飞的丈八蛇矛也只有五十斤。至于赵云、马超这类不以力气为主要卖点的将领,武器则要更轻,赵子龙的龙胆枪不超过五十斤,马超的靛蓝钩镰枪重六十斤。
相比三国,隋唐时期武将的力量有了极大幅度的提升。第一条好汉李元霸的双锤共重八百斤,约为青龙偃月刀的十倍;第二条好汉裴元庆的锤子重三百斤;第三条好汉宇文成都的凤翅镏金镋则重达320斤。
对比结果表明,三国武将的整体力量水平被隋唐好汉甩开一大截。
武学技巧方面,随着时间的推移也有了相当的进步。三国时期除了赵云之外,其余武将战斗基本上没什么技巧可言,几乎都是蛮力的比拼。赵云的枪法使得出神入化,直接吓跑了徐晃和张郃两大曹营名将,可见技巧型不足是当时武将的普遍缺点。尤其是关羽,一旦遇到力量和自己相差不大的对手,基本上只能维持平局——巅峰时期的关羽便是如此。
隋唐时期武将的技巧型则提高不少。至少武将们都有了自己的“*招”。罗家枪法的回马枪,秦琼的*手锏,甚至连程咬金这种经验宝宝都能掌握三板斧这种技巧型十足的武功。秦琼和尚师徒的步战更是将武功的技巧型展现得淋漓尽致,秦琼凭借出色的躲闪技巧硬生生和武功强于自己的尚师徒僵持到了最后。对比三国时期的纯蛮力比拼,技术含量更高的武功无论是观赏性还是制敌效率都提高不少。
最后是辅助性战斗方式愈来越成熟。所谓辅助性战斗方式,指短兵相接之外的一切其他作战手段,典型的代表是射箭术和暗器。
吕布的射箭术在整个三国数一数二。温侯曾辕门射戟,在一百六十米开外拉长弓,一箭射中方天画戟的小枝,令关羽、张飞震惊不已。但这要是放在隋唐时代简直拿不出手。吕布再怎么厉害也只是打固定靶,而隋唐时期且不说神射手王伯当百发百中,即便是秦琼这种不以射箭见长的,都能随便玩玩一箭双雕这种高难度的移动打靶。
暗器则更不必说,三国时期基本上没有善于用暗器的武将,即便是以飞刀技术见长的祝融 夫人,也只能靠偷袭治一治张嶷这个水平的菜鸡。而隋唐时代,盖世雄的飞钹则能直接让秦琼丧失战斗力。强如罗成,在明知道对方有飞钹并有所准备的情况下,依旧被击中。两相对比,三国时期的所谓暗器只能称之为小孩的玩具。
因此,在隋唐武将群体相对于三国普遍强化的情况下,即便秦琼只能排第十六位好汉,而关羽则稳居三国前五名将之中,但秦琼轻松战胜关羽依旧不是啥难事儿。
关羽打同时期武将最大的优势便是力量,能用重武器一刀秒*华雄,足见其身体天赋之出众。但在秦琼面前,关羽的力量优势荡然无存。秦琼的武器是一双铜锏,每条重一百三十斤,整体是青龙偃月刀的三倍还多。面对秦琼,关羽在力量上处于绝对被压制地位。
力量不行也就罢了,关二爷的武技相比秦琼也乏善可陈。众所周知,关二爷是三国武将中武功技巧最差的之一。巅峰尾巴的武圣面对老年黄忠,交战一百回合居然拿他不下,实在令人大跌眼镜。老年之后,甚至连庞德这种二流武将都能骑在关羽头上叫嚣,这就是靠身体素质战斗最大的弊端。而秦琼则不同,他家传两套功夫,枪法和锏法,后期又习得罗家枪法中除回马枪之外的其他招数。单单用枪,秦叔宝也能凭借技巧压制关羽,更不必说用锏并使出*手锏的情况。
俗话说得好,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但关羽如果对上秦琼,战败后可能连逃跑的机会都没有。关羽的赤兔马是当时第一名马,性格暴烈气势如虹,耐力和爆发力更是无敌。既能日行八百里,又能助主人阵前奇袭,痛打落水狗,关羽斩颜良之所以能出其不意赤兔马厥功至伟,而在文丑逃跑后能追上他并一刀斩首,赤兔马同样功不可没。即便如此,对比秦琼的坐骑,赤兔马依旧被吊打。
秦琼一生有过两匹坐骑,早期的黄骠马虽说不是什么顶级名马,至少就爆发力而言相当不错,多次帮助秦琼渡过险境。后来在与尚师徒交战时黄骠马阵亡,秦琼收复了尚师徒的坐骑呼雷豹。这呼雷豹可是一匹奇马,其颔下有一肉瘤,肉瘤上长着三根汗毛,只要拉动汗毛呼雷豹便能发出如春雷般的吼叫,其他马匹听到叫声后会立即瘫软在地,瞬间丧失战斗力。即便是好一点的马,听到呼雷豹的叫声后也会心惊胆战,丧失斗志。赤兔马遇上呼雷豹,但凡听到一声吼叫,必然神奇不再。
无论是力气,武技还是坐骑,关羽统统不如秦琼,因此他断无获胜的可能。可以想象二人交手的情形:
二人交手不到十回合,因秦琼力气太大,关羽虎口被震得发麻,双手一颤,青龙偃月刀掉落地下,顿时丧失战斗力。云长大惊,拍马便走,只见秦琼用力一掌打在呼雷豹的肉瘤上,那马儿长啸一声,赤兔登时倒在地上。关公正欲起身,叔宝已策马赶到,一锏打在关公头上,可怜一代英雄当场头骨粉碎而亡。
二人生死相斗的情况下,大概率是上述情境,关羽在秦琼手下撑不过十回合。但依秦琼的性格特点,大概率不会对关羽下死手。
所以,关公战秦琼的最可能结果是:关羽在十回合内被秦琼击败,秦琼敬佩关羽义薄云天,放过关羽一马,不再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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