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年,印度尼西亚加里曼丹岛的丹戎普丁国家公园Tanjung Putting National Park 。作为一只年幼猩猩的正常反应,它搂住男孩儿的胸、不撒手。灵长动物学家加尔迪卡斯博士,想把它和自己1岁大的儿子一起养大,观察比较他们各自的发育进程。
据说《国家地理》的记者梅纳德·欧文·威廉斯(Maynard Owen Williams)1929年给主编写了一封热情洋溢的的信,其中一段文字和照片:“最痛快的是通过照片,带领125万国家地理学会的会员和我一起登上高山,俯瞰世界”。
在坦桑尼亚的塞伦盖蒂平原上,一只幼狮将爪子搭在母狮的肩上,姿势像极了人类。这幅照片在《国家地理》1986年5月刊中发表后,许多母亲都写信给美国国家地理学会总部,希望获得这幅照片的副本。
在旅行和相机并不盛行的时代,《国家地理》确实代行着为人类开拓地球的职责。国家地理在全球范围内具有强大的普遍吸引力。它受到尊重、值得信赖、令人神往。135 年来,它一直捍卫着品牌的完美,从七八十岁的老人到千禧一代,都热爱这个黄框标识的品牌。
1981年12月刊封面,在中国停留的6个月期间,乔治·斯卡乐成为第一位被批准研究和拍摄野生濒危大熊猫的西方人。
2006年7月刊,大熊猫再次登上封面。
文字、照片、视频……任何形式的《国家地理》都是一次体验,它始终将人性置于叙事体验的中心。带领我们从个人,而不是学术的角度去看待和感受科学、历史和文化。它让我们有尊严地保持了对这个世界的好奇心。百年来,《国家地理》始终以令人兴奋的方式,将我们带去那些从未见过的地方、人物和现象。
作为国家海洋和大气局的前首席科学家,Sylvia Earle西尔维娅.厄尔勒是一名《国家地理》的驻会探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