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朝女词人李清照《醉花阴》有这么一句:“东篱把酒黄昏后,有暗香盈袖!”《红楼梦》中,宝玉有个贴身丫鬟叫袭人,寓意是“暗香袭人知冷暖”。在我们通常的理解中,这个“香”是花香的,然而,看完《鹤唳华亭》陆文昔放火一段,对两首诗词中“香”的解释,就有点站不住脚了。
李清照的“暗香盈袖”,因为前一句写到“东篱”,很容易想到是陶渊明,因为陶渊明在《饮酒》诗词写到:“采菊东篱下,悠然见南山”,故“东篱”亦成为古人惯用之咏菊典故。
于是,想当然把“暗香”说成菊花香。可不要忽略一个重要的细节,李易安写这首词的季节和时辰,这首词成于深秋,而且是黄昏,应该很冷了,作者形单影只,又在凄冷的秋的黄昏,唯一感到温暖的是从袖口飘来的香气。菊花的香是很淡的,而且怎么会从袖口飘来呢?最大的可能,是词人在袖口中放了一个香球。
香球究竟是什么呢?在《鹤唳华亭》中,姜尚宫和陆文昔坐在去皇宫的车中,姜尚宫指着车厢中挂着香球问文昔,你会装香球吗?文昔点了点头,姜尚宫摘下一个,让文昔现场演示一番,文昔很熟练的操作。
最后姜尚宫说:果然是官宦家人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