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看过一个新闻：一个养牛的老农民，宰牛的时候在牛胆囊里发现一个挺大的团块，就是传说中牛的胆结石，称了一下竟然将近3公斤，这在当时是个什么概念呢？按照天然牛黄每公斤30来万的价格，这一大块怎么也得价值百万。宰牛的农户一夜之间变成了百万富翁，这个新闻在当时很轰动。估计很多养牛的人都在想自己怎么就没那么幸运呢？

人是开心了，但是牛一定不开心！为什么呢？因为这种药材是牛生病以后没有得到治疗的结果。可以想一下，人平时身体有不大点的结石都疼得受不了，牛虽然体型大，但是三公斤的胆结石几乎占据了整个胆囊，可想而知那有多痛苦！

天然的牛黄很难得，价格也很贵。笔者有一个朋友是老家县城里的中医，去年告诉我有段时间自己突然出现了血尿，当时为了治疗自己的疾病辗转买到了一些天然牛黄，据这位朋友自己说效果比较好。经询问，他买到的天然牛黄价格为400元/克，于是笔者感慨天然牛黄价比黄金。但不同的是，黄金的产量可比牛黄要高多了。

正因为天然牛黄稀缺，人们就想办法通过人工的方法制造。有种人工制造牛黄的方法比较残忍，就是将一根塑料管人为放进活体牛的胆囊中，使其产生结石。经过一段时间的生长结石越来越大，凭经验判断觉得可以取出时就会把牛*掉，把胆囊解剖开，取出牛黄。这种牛黄虽然也算是人工制作的，但是价格可不便宜，药材市场上大概可以卖到每公斤数万元不等。

还有一种人工合成的牛黄，以牛胆汁为主要原料进行提取加工，市场价格为300元/公斤，其功效根本无法和天然牛黄相提并论。国家规定药物说明书中凡是涉及到牛黄这种成分的，必须标明是人工合成品还是天然牛黄。比如众所周知的牛黄解毒片，里面的牛黄就是人工合成品。

天然牛黄性凉味苦，气味芳香，有清热解毒、豁痰开窍、息风定惊的功效，常用在丸散剂之中，如安宫牛黄丸、牛黄解毒丸、牛黄抱龙丸、牛黄散等等。同样是胆结石，长在人体内就得花不少钱去治，长在牛身上就可以用来治病，这生物界真是有意思！

有一天笔者和一个朋友聊天，对方不是医生，但常常向我咨询一些中医中药的问题，聊着聊着对方突然说：“我有时候觉得你们医生挺残忍的，为了用天然牛黄，竟然把牛活活*了就为了取那点药，难道就不能用其他的药物代替那种药吗？”我想了想，问了对方一句：“如果（我是说如果）真的无可替代必须要用，而且是为了给你治病，你怎么办？”对方回答：“可惜我没病…”

朋友们，这个问题你怎么看？

（作者豆蔻，北京中医药大学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