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薇诺妮卡都孤独地生活着,电影里也确实不断通过主角的口来讲述这份生命体验,然而值得玩味的是,这份孤独似乎是共通的,当薇诺妮卡死去的瞬间,另一个薇诺妮卡突然对她的男朋友说到:“我突然感到一种孤独。”当一个人自认为孤独之时,却能遥遥感知到另一个“我”的孤独,那么这份共情是否能称为孤独呢?这显然是基耶斯洛夫斯基所留下的一个难题,如同一个精神庇护所一般,当你孤独绝望之时,也供你展开那似乎无法被论证的另一个“我”在与你遥远地相通的那份遐想,此时虚无主义者那悲观的荒诞感人生哲学,似乎在这一神秘主义下显得温柔了许多。
总结《两生花》构建了一出你的感知能被世界上另一个“我”感知的证明,却无法在现实里达成上帝视角般对这一“证明”的证明,你想选择悲观抑或乐观的角度去看待这双重的人生,就因人而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