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我正坐在中国传媒大学的图书馆学习,享受着曾经无数次梦中的场景。
从合八的银杏到中传的白杨,我只想说:“我们都在蜕变,直到后来我们把自己的梦想兑现。”
因为迷上了录音,这个专业全国排名第一的中国传媒大学从高一开始就成了我唯一的目标。世俗的眼光看来,艺考生似乎都是和差生划等号。
很多人不能理解,一个重点高中文化课也不算差的孩子为什么要选择艺考。有人说:“就是考上了又怎样,还不是个艺考生,文化课分数能和我们比吗?”面对种种质疑,我觉得最好的反击方式就是考上中传,实现自己的梦想。我暗暗下了决心,在考上中传的目标又加了一条,高考裸分也要达到中传录取分数线。
现实很残酷
然而,现实并不如想象中美好,文化课不能落下,艺考要从零开始真的很难!好在有家人的支持,老师的鼓励,所以再苦再累,也咬牙坚持了下来。
中传文化课初试改革犹如晴天霹雳给我落下当头一棒,历届的语数英考试改成考古代文史哲。作为一向文科就弱,好容易靠选科逃脱政史魔爪的理科生,我崩溃了。得知消息的那个晚自习,我哭了很久……
哭过之后,我默默拾起历史哲学书开始苦读,又在语文刘从良老师的帮助下死磕古代文学,最终通过淘汰率高达65%的文化课初试。(点击阅读原文链接可报名刘从良老师课程)
紧接着就到了音乐类省考,每天忙得昏天暗地,省考后第二天就是合肥的一模。一模成绩出来只有501分,在班上排名倒数,我懵了,眼泪刷刷往下掉。我像被抛弃掉队的人,不知何时眼泪干了,我只能拿出书本,强迫自己继续学下去。
没有参加过集训班,仅靠每个周末挤出时间自学乐理、声乐等五门专业课程的我以157.2分(合格线115分)的成绩拿到了省考专业合格证。本来春节后即将迎来艺考的最后一战——北京的中传校考面试,原想考完了就可以丢掉专业课,一心搞文化课了。
这时新冠疫情却突然爆发了,疫情来势汹汹,开学、面试遥遥无期,生活秩序一下子被打乱,不知何时才能恢复正常。
每天呆在家里隔离,让耐不住寂寞的我很是煎熬,一边是艺考,一边是文化课,每天既要坚持练琴,还要刷题上网课,学习压力加上心理压力,所有的事情交织在一起让人透不过气。
学校每五天组织一次线上考试,每次的成绩排名都是班级35名上下,距离目标还差得远,多天的努力却不见成效,心里顿时没了底。
我还能做什么呢?除了努力还就只能拼命了。无以计数的笔芯,深夜提神的咖啡,还有墙上贴着的“*入中传”四个大字,它们见证了我一个个彻夜苦读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