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想象，周校长给女学生们下的是什么药。

为了救顾影而来的白先生，在换气扇里加了迷药，把水晶宫所有人都迷晕，然后他用一把小刀，给每个人都割了腕，就像当年吴问梅一样。他终于为妹妹报了仇。

这里的表现手法令人拍案。

每一个人被割开的口子里飞出来的不是血，而是一瓣瓣扶桑花。

水晶宫中花瓣纷飞，给这场血腥又残忍的*戮染上了一层悲伤凄美的色彩。

人性之恶，细思极恐

故事说完，其实有很多细节，推敲起来，让人脊背发凉。

根据肖兰兰的调查，自从四年前周墨青继任校长，学校陆陆续续有9个女学生失踪，但是他们的家人却都否认。

也就是说，周校长在四年前就开始逼迫女学生从事色情服务，不仅如此，在出事之后，还能威逼利诱那些孩子的家长不许声张。

这里就有三点疑惑。

第一，启智女中的学生家里非富即贵，周校长为什么要冒极大的风险用这些人家的女孩做这种交易？

第三，为什么陈似如这些女学生都为虎作伥，帮周校长掩饰？

第三，凭周校长一己之力，怎么做到这一切？

分析起来，每一个答案背后都是人性之恶。

第一，从水晶宫摩登的装饰风格，服务员们大胆前卫的打扮，以及西化的生活方式来猜测，女学生们的良好出身和学识风度都是客户需求。又或者，更恶劣的猜测是，女学生这个身份本身就是这些人乐趣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