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保护组成员们谨小慎微,遗体却仍然随着时间的流逝,一点一点产生微弱的转变。保护组的工作只能是严格将这些变化控制到最小。成员们严格分工,分为3个组,每日24小时都进行监测,一刻都不能马虎。
许多检测方法也是倾尽脑力。比如面部皮肤,很难用科学方法进行精确测量。成员们就想到了借鉴军事上绘制地形图等高线的原理。
再比如皮肤肤色的变化,专家们决定采用“邮票法”,将差别相当细微颜色从深到浅排列在一个本子上,工作人员就用这个本子每天进行比对,用肉眼观测,这才将这些异常细微的变化变得量化和可标注。在还没有计算机的年代,没有比这些更行之有效的办法了。
关于遗容的色彩问题,一些成员主张颜色应该鲜艳一些,显得更为健康自然,这个问题也经过了反复的商讨,于是小组采取和邮票法相近的人工比对的策略,并经过反复试验,最终选定了一种所有成员比较满意的颜色。
工作进行的同时,中共中央、人大常委会、国务院、中央军委发布最高指示,公布了关于建立*纪念堂的决定。这给承担纪念堂建设和遗体保护工作的人员陡然增加了很大的压力。
1977年8月20日凌晨,经过一年时间通宵达旦、日以继夜地奋战,攻克了无数难题的遗体保护小组终于完成了这项秘密而重大的工程。运载主席遗体的车辆在夜色之中,从“769”出发,缓缓驶向*纪念堂。
经过了短暂适应性处理,当天上午,遗体即被移入特制的水晶棺之中。纪念堂开放瞻仰时,主席的遗体在水晶棺中可瞻仰的位置,干湿结合的保存方式,遗体的衣服内包着水分,即非裸露部分处于液态环境,而面部则是处于气态环境。
这样的方式模拟了人体在生时的环境,使得遗体看起来栩栩如生,既保持遗体的恰到好处的湿度,又杜绝了水晶棺内因低温产生的水雾。瞻仰结束后,遗体会通过升降系统下降到一个特殊的密闭容器之中,进入无菌无尘的恒温地下保护间封存起来,为遗体补充更多水分。
每年在12月26日,*生日过后,纪念堂都会停止瞻仰遗体一段时间。这段时间里,遗体会被送往地下保存室的液体容器中,补充充足水分,并由专家组仔细检查遗体的状态,以提供更好的修护。
主席的遗体进入纪念堂后,前一个阶段的保护工作已经顺利完成,进入了一个长期阶段。经过了33年,遗体保护的具体技术正在逐渐规范化,并与时俱进着。为此,“*纪念堂管理局”成立,并由曾经的遗体保护小组成员徐静担任局长,对这项工作进行长期主持。
*对于生死问题的看法实际上*对于生死问题十分豁达。谈及生死,他曾对蒙哥马利元帅这样说道:
“人总是要死的,我也不会例外。我想我会怎么死呢?无非是一、被人开枪打死;二、乘坐的飞机掉下来摔死;三、火车车祸撞死;四、游泳淹死;五、害病病死。我死了火化烧成灰,骨灰丢到海里喂鱼就好了。”
他对其护士长吴旭君说得更加潇洒豁达。他说:“我喜欢吃鱼,吃的鱼比较多。我死后火化了,你们把我骨灰撒了喂鱼。你就帮我跟鱼儿说‘鱼儿啊,*给你们赔不是来了。他生前吃了你们,现在你们吃他吧,你们吃肥了好去为人民服务’这叫物质不灭定律。”
所以他带头在火化文告书上签了字,打算号召人民形成火化的氛围,解放更多的土地还耕于民。然而当时苏联开了*遗体保存这个先例,列宁的遗体就被保存下来以供瞻仰。越南的胡志明紧随其后。
为国家做出重大贡献的伟人的遗体进行保存并提供瞻仰,无疑具有极其特殊的精神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