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管是谁都可以谈论几句审美,不管你的审美是什么标准,都可以随意去鄙视你不认可的,不管什么事物都会带来所谓的审美疲劳。马未都老师曾经讲过把审美分为四个层次:艳俗、含蓄、矫情、病态,下面就我的理解来分别做一下解说。
艳俗:这个词很容易理解,但是往往又带有批判的色彩,为什么呢?我觉得是因为没有真正理解在审美层次中所代表的涵义。如果让你举例好多朋友会想到东北的大花棉被、当年的芙蓉姐姐、或是金红相间的喜庆动图;可以仔细想想工笔画中的牡丹图,招财进宝的喜庆音乐还有过去年代的舞台妆容是不是也一样,都可以算是艳俗。所以了:艳俗并不仅仅是批判或者说批判只是其中很小的一块儿自我心理的安慰;所谓艳俗反而更多的是大俗大雅,更多的是时代和群体的常态意识,就像张艺谋导演的英雄中对色彩和镜头的使用,获得更多人的认可的,应该都不会离艳俗太远。
含蓄:我们中国人喜欢讲究含蓄,儒家经典种塑造的君子是典型的含蓄代表;甚至对于下棋、书法都把含蓄的内核嵌入了进去,也就是常说的外圆内方。如果还不了解可以回忆一下唐诗宋词,里面对事物的表达方式就是含蓄的。含蓄审美和他的字面意思一致,没有艳俗那么显性,从另一个角度讲这是一种文化层面和境界的升级,控制在相对较少的群体中,但却恰恰是广大人群所向往的,一种被大众接受且可实现的虚拟人格。
矫情:这个词我觉得自己的理解可能不够透彻,因为很多人拿毕加索举例,但说实话我的感觉可能就差了这一块,所以我还是用我的感知来举例吧。说起矫情其实我最先想到的是“为赋新词强说愁”,是“让你唱你就唱,扭扭捏捏不像样”,是“公主病”,是那句“贱人就是矫情”,这样是不是稍微有一些概念了呢?!所谓的矫情在美学上更多的是一种表现形式和一种对事物呈现方式的态度,既没有直抒胸臆的浅显,也没有很纯粹的境界体现,而是针对事物增加了一层包装,就好比不是单纯的你看到的色彩,而是色彩组合或是它背后隐藏的那部分需要你去探知。
病态:这里我最想说的就是“物极必反”和“吹毛求疵”,可能你会觉得这两个词和病态完全不着边儿,那你先姑妄听之。我们对于美的追求总是无限的,在追求的过程中很多人就会人为的分出不同的群体:喜欢A的是哪种人;喜欢B的人有什么特质;C想追求的是什么……大多时候越是小众,越是占据等级优势的人群的喜好就越会受人追捧,也有更多的人为之鼓吹呐喊。因为认知的有限,人们为了追求与众不同也会越加的在原来认知的基础上“吹毛求疵”以至于产生某种精神偏执。那些以“裹小脚”为美就是这么来的,而因为“裹小脚”的美促发的全民“裹小脚”和同事诞生的理论依据就是我说的“物极必反”。
审美疲劳的原因大多是因为思维上和思想上的不愿意被固化,所以会有不同层次的诞生。为什么说是审美的四个层次,而不是四个境界呢?因为境界是层层递进且可逐层提升的,而层次是互相相关却不一定存在质变差异的。所以对于艳俗、含蓄、矫情和病态我们可以作为审美的不同切入点划分,也可以作为人文进化中追求的演变探索,但更多的是谨慎验证和自我反思。
不求全同但求探讨,一家之言,但愿身心思想可以供你参考,那也是我在求索路上间或拾取的最大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