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前开了个早点摊，每天客人都爆满，可没几天就关门了。”
“生意这么好，咋还关门啦？”
“因为我起不来。”
这是当前广为流行的一个生意段子，如此“扶不上墙”的人设，在逗趣的同时，也反映出早餐这一行的苦涩。俗话说，世间有三苦——撑船打铁磨豆腐。而做早餐正如同磨豆腐。
头天晚上就要做准备工作，清晨就得爬起来，每份早餐都要经过数道工序，一干就是一上午，这种日子老肖已经过了16年。
五彩油条走俏四平
“走啊，老肖那吃跟油条去。”这是许多吉林四平市民的早间问候方式，老肖家的油条外表金黄酥脆，里面绵软有嚼劲，他热情的性格很快和周围邻居熟络起来。“做生意嘛，和气生财，人家吃我家油条也是稀罕我，我得做出点不一样的好东西给大家吃。”老肖用“很东北”的方式表达了自己的生意之道，而他做出来的油条也确实不一样。
除了常见的黄色油条，他还做火龙果油条、菠菜油条甚至彩虹夹心油条。老肖的这些作品可不是“黑暗料理”，每种创新都经过了反复的口味测试。“当初就想着做油条这么久了，怎么才能玩点花样出来。刚开始做出来的成品自己都不满意，然后就一点点换比例、换配料，过了我这关，才能拿出去卖。我的的彩色油条最初主打外送，顾客觉得很新鲜，都乐意尝试，逐渐就稳定成现在的配方。”
对于自己摸索出来的独家配方，老肖却丝毫没有藏着掖着，通过快手（快手号：xj1111111111）将各种早点的配方公布，甚至还录制了细致的教学视频。有人问老肖“不怕培养起个竞争者吗？”他说：“这怕啥？有人跟我学，我开心，能有更多人吃上好吃的早餐，有人水平超过我，我更开心，我也能学习学习新技术。”老肖把油锅前的生意看成江湖，正是这股子入迷劲儿，成就了老肖自成一派的“肖记油条”。
用快手告别“憋屈”
老肖两年前开始用快手，他对快手的感触是：“我终于把憋了很多年的话都说了。”前几年总有关于食品安全的各种言论和各类“整治”，早餐点成了“重灾区”。像老肖这种炸油条的，“都觉得这油肯定不干净，没地儿说理的感觉。”这可让老肖上了不少火：“我每次都是用新油，做买卖心得干净啊！”现在刷老肖的视频，经常能看到6大桶刚开封的新油咕咚咕咚倒入锅中，快手成了他“透明餐厅”的“监视器”。
现在老肖在快手有了20多万粉丝，许多买过油条的都关注了他。他也收了许多新学徒，现在通过快手的记录与分享，肖记油条逐渐成为早餐行里的一个大“门派”。
“煎饼女侠”每日一记
在早餐江湖上闯荡的远不止老肖，刘爱玲在江苏无锡开早点摊也有十多个年头了，她主要以卖煎饼为主，随着转动的摊煎饼圆盘转走了十年光阴。
寒冷昏沉的冬日清晨，从睡梦中爬起的人们，无力地走在上班的路上，“拯救”这一切的，往往是市井角落的早餐摊。或顺着光亮、或跟着香气，在早餐摊前狠狠咬下一口热腾腾的煎饼，开启元气满满的一天。在快手“煎饼刘姐” （ID：LiuAiLing）的视频里，老铁们经常能看到这一幕。
当初刘姐只有一张桌子架起来的摊位，连推车都没有，由于新摊开张，刘姐的煎饼并没有很受欢迎，每天早上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顾客。一天的营业额才几十块。生意不好时甚至一整天就卖出去两个，最困难的时候，刘姐为了节省点开支，每顿只吃自己做的煎饼，连鸡蛋都舍不得放。
相比正餐，早餐一直存在几个硬伤。“愿意凌晨 3 点起床干活的人实在太少了，尤其是年轻人，起不了早。”早餐对位置的便利性要求很高，而人流量大的地方往往租金等费用很贵。
“我那时候就一直想到底哪里出了问题，通过顾客了解喜欢的味道和普遍接受的价格。哪个方面的意见多了，我就慢慢往这个方向改良，出摊的地点也根据人流习惯和场地成本一直在换，生意终于一点点有起色了。我学历不高，但我知道努力做肯定没问题。”
梦想把煎饼摊遍全国
人们的早餐一般从早上七八点开始，但对于刘姐而言，头天晚上就要为早餐忙碌了。“别看我摊煎饼快，准备食材可占时间了，不能太早，太早了就不新鲜了，也不能太晚，太晚了想买菜都没地儿买去。夹在煎饼里的菜叶我都是一片一片反复洗的，虽然耗时，但这么做生意踏实。其实想弄快点也能快，但那样就没法保证质量了。”
“一套煎饼，一杯豆浆，即拿即走，不耽误上班。”这是早餐常见的消费场景，背后是早餐隐藏的最重要需求——快。能否解决“快”的问题，被认为是早餐能否良性发展的重要因素。
而在刘姐眼中，摊煎饼这个看似求快的活儿，却扮演着不同“角色”：“最开始摊煎饼追求速度，感觉快点就能多挣点，等摊煎饼都不用过脑子、熟练到身体自己就能摊的时候，我就觉得应该放慢点速度，让一些不赶时间的老顾客能吃上我更用心摊的好煎饼。”
如今刘姐的煎饼已成为无锡市民喜爱的早餐之一，每天一大早，刘姐的饼摊前都会排起等煎饼的长队。但刘姐的“野心”好像不止于无锡，在她的围裙上，“煎饼刘姐”字样的下边，多了一行快手号，刘姐想借助短视频的力量把煎饼摊到全国。
“我想让更多人知道我的煎饼、吃到我的煎饼。”有人质疑过刘姐的想法：“卖煎饼能到这样已经很厉害了，很难再发展了，毕竟人的精力有限，你总不能空运煎饼给路途遥远的人吃吧？”但刘姐用许多人想不到的方式扩大着自己的煎饼事业——收徒弟。
“以前也收徒弟，都是亲戚或朋友，来打听的不少，但是真学的人相当少。直到一年多前用了快手，积累了上万粉丝后，就有越来越多的人想跟自己学摊煎饼了。当时就是一个简单的想法，没想到真能实现。”刘姐现在的快手粉丝已近26万，生生把自己“摊”成了煎饼界的网红和导师。
刘姐的快手名叫“煎饼刘姐（黄金肉夹馍）”（ID：LiuAiLing），做肉夹馍的是刘姐的老公。夫妻二人分工明确，早上以煎饼为主，晚上则是肉夹馍挑大梁。现在二人能月入3万以上，并且还在不断增长。
54万早餐同行天天快手见
“摊煎饼不是啥难事儿，但做煎饼也是做良心，不能辜负顾客的信任。好多人刚来我这无精打采的，看到他们吃完我的煎饼就有了精神后，我也特有干劲儿！”现在的刘姐和十年前没什么变化，一直是日复一日低头仔细摊煎饼。不同的是，现在她每次出摊都会用快手记录下煎饼的摊制过程，“其实挺枯燥的，但想到有那么多人等着看，也就不觉得枯燥了。”刘姐笑着说。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和健康理念的深入，早餐已被认为是一日三餐中最重要的一餐。而早餐制作因其看起来门槛不高，顾客如云，吸引了众多创业者加入。当遍尝“起早贪黑不挣钱”的苦涩后，被迫放弃的也不在少数。
做成一份早餐哪儿会那么容易？引用老肖快手主页的一段话：“产品无需做多，一样做精你就是王者。”起早贪黑忙碌于几平米早餐摊的老肖和刘姐们，早已练就了属于他们自己的“独门绝技”。
据不完全统计，在快手平台上，像老肖和刘姐这样记录早餐制作的作者有54万人之多，其中河北省最多，达5.5万人；其次为山东省，有4.9万人；甘肃（3.12万）、河南（3.1万）和辽宁（3万）分列第三、第四，第五。另外，广东省（2.7万）、江苏省（2.6万）和云南省（1.9万）的早餐也颇为有名，早餐用户数分别排位第六、第七和第十位。在快手上，他们互相关注、互相学习和点赞。
这些不怕起早的个体劳动者散布在城乡角角落落，默默为匆匆上学上班的人提供一天里的首份能量。而人们似乎只关注自己的早餐，鲜有人关注过早餐背后的付出。如今通过快手平台，他们的付出被越来越多的人看见、理解、钦佩甚至羡幕和学习。
“干着苦累的活，赚着干净的钱，为你们点赞！”老铁们留言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