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翟惠民2009年专辑《爱一回痛一回》封面 图片提供:亚平团队
而且,这些能够单独拿出来记述的个体,基本都是东北人。这和东北人独特的语言天赋不无关系,后来被整理成囚歌的,也更多是基于散落在东北、北方的民间小调。还有,《悔恨的泪》主要改词、填词并参与之后多盘囚歌磁带填词的陈福利,据传《铁窗泪》迟志强版旁白被删、另一位旁白录制者刘大航,等等。
包括同样民间流传的四大黑、四大白、四大红、四大硬等“四大”顺口溜系列,也更多起源于东北。总结到位、贴合实际,再加上情色味道,如有兴趣,可以网络搜索一下,哈哈。
我至今记得,那时年幼的我,被灌满耳朵的小镇集市满大街“愁啊愁,愁就白了头”那略带哭腔的伤感歌声吸引。那是深刻的迟志强烙印,其他同类歌手远远比之不及,即便,那根本就不是迟志强的声音。
▲ 《悔恨的泪》再版封面,迟志强名字下多了“旁白”二字 图片提供:赵三才
《铁窗泪》等歌曲女声张秀艳,当时为长影乐团歌唱演员,受人推荐参与囚歌录制,现为首都师范大学音乐学院声乐教授。
很多年,囚歌早已过眼云烟,曾被赋予的迟志强的个人辉煌更已一去不复返。但偶尔听到过的迟志强走穴传闻,则在证明着叱咤风云过的囚歌余威,早已浸透迟志强的生活。
他,等于囚歌。囚歌,等于他。
即便,囚歌,因确实缺少文化底蕴和艺术价值,火的快去的也急,短时间就烟消云散。
也听闻过,哪个走穴现场,放着翟惠民的原声迟志强在台上对口型,一眼扫见台下的翟惠民而惊掉手中话筒的典故。还有为了让迟志强没有任何压力的演出,翟惠民主动躲开的大度往事。
▲ 迟志强(右一)与宋晓英(左一)、陈冲(左二)等 图片选自网络
很多年过去,囚歌极少再出现于那个时代过来的很多人记忆,没有经历过的,就更不用提。所以,再走穴,也只是讨生活、混口饭而已。
迟志强、翟惠民,就都只是时代大背景下被策划的结果。迟志强说过自己是受害者,即便,真有受害者,也绝不是他。
囚歌能火,迟志强人生的大起大落是关键点。而翟惠民,比迟志强唱得好且好很多是肯定的,那么多翻唱囚歌的歌手,也没有几个能翻出属于自己的独特味道,但,就硬生生的被策划遮掩。即便,2008年爆出翟惠民才是囚歌原唱,2009年趁热打铁发行《爱一回痛一回》专辑,也很快泯然于众。
也就是,存在,就有理由。能否叱咤,也有理由。江湖更迭,不需理由。
包括,网传迟志强1999年发行的专辑《铁窗泪》。有听过和熟悉迟志强声音的不止一位老师说,迟志强唱歌比那还难听。我也听说过迟志强唱歌根本没节奏,而且不是唱是喊。也有传言这张专辑是迟志强请别人替唱,以证明自己会唱歌,但即便真的这样,也只能聊以自慰。
▲ 网传迟志强1999年专辑《铁窗泪》封面 图片选自网络
以现在的眼光,那个年代,即便由囚歌获利,主要也集中在出版社和盗版商。被策划的主角迟志强,拿到手的也相对有限,包括他后来的走穴。
据说,迟志强也开了直播,只字不提翟惠民。有观众提了几句,就被屏蔽。相比翟惠民,迟志强得到的多得多,名和利,这对翟惠民本就是不公平的。何况,属于囚歌的时代早已过去,事实也早被揭穿,即便迟志强承认,翟惠民也不会再度红火,光环仍旧是迟志强的,还怕啥?翟惠民都窝囊透顶了,让他心里舒服点,才更显你迟志强的人格高尚。
囚歌,深植于我的记忆。那是,一个农村长大的孩子,真的孩童时的音乐启蒙,包括西北风、大冲击等系列歌曲和眼花缭乱的封面。
我至今记得,每经过小镇集市上的磁带摊,那个长久驻足的自己。即便,童年再苦涩,这也是我至今都能够回忆起的罕有的能够沉浸的欢乐之一。
所以,偶和周亚平老师聊到囚歌,就搅起内心波澜。并征得亚平老师同意,“刘浪说话”正式策划“囚歌往事”专题,这是开篇。